最近最大的愿望是,把我的悲痛分享给所有读者O(∩_∩)O
【压切婶】斩(中)
※前篇
※说是修罗场可是也不完全是……总之含有嫉妒情节,偏向暗病郁风格
※请看清作者,自行避雷
“呀嘞呀嘞,你还真是毫不留情呢。”
踏破敌方巢穴后,龟甲贞宗轻轻甩了甩刀刃上的污秽,将刀入鞘。
听到他这么说,长谷部忍不住有些自满地扬起了嘴角。
从进入这个地域到踏破,总共经历了九次战斗,而这九次的誉毫无例外,全部被长谷部收入囊中了。
短刀们吵吵着提前完成任务了,要在外面多玩一会儿,但是立刻就被长谷部制止了,玩耍的话等到回过一次本丸之后再出来也不迟,现在的话,他想将自己的战绩报告给主。
完成工作之后的气氛总是十分轻松,更不用说夜战部队几乎都是小孩子,追着闹着就跑远了。
龟甲贞宗此时却好像是故意给长谷部不错的心情添堵一样,漫不尽心地将危险的话说出了口。
“真是可惜,本来还想着这回让主人大人喝下去的呢~”
砰!地一声,一只脚穿过龟甲贞宗的腿间踹在他身后的墙壁上,声音大到龟甲以为墙壁几乎碎裂。
闪闪发亮的黑色孟克鞋用力地撵了撵,好像脚下的墙壁是面前男人的裆下一般,压切长谷部微笑着,脸色却十分不友好。
“你若是胆敢勉强我主,我绝对会在你成功之前就将你粉碎。”
微微眯起的青紫色眼眸中流露出危险的气息,还没来得及收刀入鞘的手握紧了刀柄,忍耐着此刻就将对方斩切的想法。
龟甲贞宗又怎么会因为他的威胁害怕,如果论对主人的执念的话,龟甲贞宗是丝毫不输给压切长谷部的。
他只是微微弯起唇角:“即使会因此暗堕,被她所弃?”
同伴之间的互相残杀,正是暗堕的标旗之一,按照他家审神者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管的。
青紫色眼眸闪了闪,薄唇抿平,然后扬起一个有些自嘲意味的不屑微笑。
“即使如此。”
龟甲贞宗敛了笑容,短暂的沉默过后,长谷部收回了脚,一言不发地追向了还在玩闹的大部队。
“……”龟甲贞宗看着长谷部的背影,环抱着胸意味深长,“这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忠犬为保护主人献出自身这件事理所当然,他定是不会因此而感到惊讶。
“看来得为之前说过的话道歉了呢。”他真正惊讶的是,长谷部回答之前存有短短几秒的犹豫,这犹豫才是他所没想到的。
“……呵呵,主人大人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嘛。”
虽说如此,但龟甲贞宗可一点都没打算收敛。
她的手被强行牵起贴上热烫脸颊,龟甲贞宗像是一只邀宠的小猫一般蹭着她的掌心。
“主人大人,我有好好带路哦~请夸奖我吧!”
长谷部站在三步之外一脸嫌弃,踏破地域是全队共同努力的结果,为什么这个人就能说得好像全部都是他的功劳一样。
说到底,那家伙连一枚誉都没能拿到,凭什么现在能贴在主的身边被主抚摸?
长谷部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眉头又紧了几分。
话说,未免也站得太近了。
这么想着,长谷部也下意识地朝审神者的身边挪动了一步。
“你好好努力了呢。”没想到审神者竟然被他带偏,长谷部一瞬间睁大了双眼,“受了中伤,果然作为太刀夜战会不会太勉强了?”
看着主毫不掩饰的担心表情,长谷部暗暗捏紧了手中的刀剑,胸口一闷,脑中满是叫喊不公平的声音,错失了将龟甲踢出队伍的时机。
“完全不会,我的主人大人!”龟甲红着脸颊,眼中只映着她一人的身影,“只要想到这疼痛是为了让您开心,它就变得让我无比兴奋呢!”
“这样的话干脆碎在战场如何?”一不留神,带着怒气的声音溜出嘴角,察觉到主讶异的眼神才惊觉失言,抿住了嘴唇吞了口口水,道了声失礼又垂下了头。
审神者被长谷部刚才的话所吸引,定定的盯着他看了许久,但是男人却不再抬起头来看她,直到龟甲轻唤了她一声,她才闭了闭眼,再把视线移回了身旁人的脸上。
龟甲贞宗轻叹了一声,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像是想要告诉她什么一般,她还没来得及理解,龟甲便再度开口。
“我这么努力,主人大人不奖励我夜伽吗?”
咔哒一声轻响,这是在场三个人都非常熟悉的,刀剑出鞘的声音。
表面看起来可能丝毫没有异样,可是若去寻找那声音的源头,就可以发现长谷部的拇指已经将本体刀顶开,若是再仔细去察知的话,便能感受到在空气中弥漫着的冰冷寒气。
虽然一瞬间被杀气所震慑,但是好歹是朝夕相处的对象,审神者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眼前的龟甲贞宗仿佛早就料到一般笑得开心,此时才明白过来的她无奈地重重叹了一口气,随后忍不住嘴角的笑容,轻轻捏了捏付丧神的脸颊。
“快去手入,其他的等你再拿到誉再说吧。”
“呼呼呼♪我在手入室里等您哦!”
这一切细小的互动被站在一边的付丧神尽数看在眼里,自动加工出了深意。
为什么要叹气?是为龟甲没能拿到誉、不能一起度过夜晚而感到惋惜吗?
捏脸颊的那种小动作,是他和她之间都不曾有过的亲昵举动,难不成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不仅仅是上司和部下了吗?
狠狠咬住臼齿,心跳声放大了数倍回荡在脑海,一身白衣的付丧神吻了她的手背,退出了执务室。
只不过,退出之前,与长谷部擦身时顿了顿脚步。
“你现在的脸简直凶恶得像鬼。”带着满满调笑的声音在男人听来只是耀武扬威,“可别把主人大人吓坏了。”
明明知道对方的提醒确有其事,也是自己该注意的部分,但是长谷部此时只想大吼一声要你管丢过去。
但也只能是想想,忠犬是不会将利齿暴露给主人知道的。
“那么,有什么事吗?”
并不宽敞的执务室中只剩下两人,让人觉得莫名的空旷,长谷部低着头,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与表情,终于在她问出口的时候,能露出一张看似平静的脸。
“我是作为第一部队部队长来向您报告,本次出征的伤亡和损耗的。”
“写成报告给我就好了。”少女看着眼前的人,音色里稍稍带了点期待,“还有别的事情吗?”
长谷部轻轻吸了一口气,再次轻轻往前挪了半步。
“本次出征,我压切长谷部取得了九枚誉。”
欲言又止地抬起了头,青紫色的眼眸眨了眨,似乎在困扰该如何说出口。
审神者点了点头:“做得很好。”
仅是这么短短一句话而已,以后再无下文,若是平时的话长谷部只是听到这几个字就会足够开心,但是今天有了之前那人的对比,无论如何都没法满足。
说是没法满足,不如说根本就是超级不甘心。
审神者好像也是知道这一点一样,也不赶他出去,只是坐在办公桌的后面等着他继续话题。
“……”线条俊美的喉结滚了滚,付丧神的耳根有些泛红,“……请给我奖励。”
“想要什么呢?”明明知道他的回答,审神者依旧耐心地引导着询问。
出鞘的刀被收回,长谷部向前一步,终于站到了她的身边,“请允许我服侍您就寝。”
“理由呢?”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长谷部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既然她问了,他便努力去回答。
“这个……我认为、唔……”他组织着语言,最后出口依旧冠冕堂皇,“我认为您对待部下应该公平,如果获得誉可以得到奖赏的话那么就请一视同仁……”“我不是说那个,”审神者打断了他的话,“我是在问你想要和我睡的理由。”
过于直白的话让他不免羞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此时他只恨自己不像龟甲贞宗那样善于邀宠,那么自然就能牵起她的手。
长谷部想要成为主人心中第一的欲望比谁都强烈,但是他并不善于将这点表露出来,实干派的他从来都是事无巨细地将每一样都做到了极致,然后等待着主人检阅成果时的夸奖。
长谷部过于主动同时也过于被动的性格此时却让他有些为难,几乎从来没有邀功经验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合适。
“只是觉得……那个、主……”刚才好像想要和龟甲睡的样子,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聪明的他此时却难以理顺思路,头脑中乱成一片。
与此相对的,她好像终于失去了耐心:“够了,我拒绝。”
刚刚还红着的脸颊褪了些许颜色,虽已被拒绝过多次,但是刚刚看她与龟甲之间的对话,无疑是默认了对方求欢的邀请的。
不久之前还在怀疑的事情又浮上心头,莫非主与龟甲真的……?
长谷部的表情渐渐僵了起来。
“请告诉我您拒绝的理由。”
由于审神者坐在椅子上,而长谷部站立在傍边,配合长谷部的语气,以往因为距离而淡薄的威压感此刻凸显了出来。
“是我凭心情随意决定的,有什么意见吗?”
两方的态度都十分强硬,虽然这不是谁先退让谁就输的场合,但即使如此审神者也没有退让的理由。
“如果什么事情都是随您心情决定的话,您岂不是把这间本丸当做游乐场所了吗?”理智有些失控,带刺的话语脱口而出。
请不要将工作与个人私生活混为一谈,这样打着官腔,长谷部却好像被激怒了一样冷笑一声。
“事实上不是已经混为一谈了吗?”
没错,长谷部指的就是不久前她将夜伽作为拿到誉的奖励,与龟甲贞宗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关于这件事情,她没有什么好说的,像是逃避一样的将视线望向窗外。
事实上,审神者也有些后悔。
做了那种事情之后还感到后悔,简直可以称之为人渣了吧。这么想着,便越发想要逃避,无论哪一边她都没有直面的勇气。
没等到她的回应,长谷部的烦躁感愈演愈烈。
“……如果今天拿到誉的是他的话您还会拒绝吗?”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吧,长谷部带刺一般的语气也稍稍平静下来了。
然而这句话并非认命,反而是赌气的成分更多。
虽然预想到了有这个可能性,但是。
“我也不知道。”
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长谷部还是愣住了。
这种说法,简直就好像在说是他的错一样。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而她只是不耐烦地扯着发梢,不愿看他。
就好像他没把誉让给龟甲才是错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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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努力冷静但是再一次写到神志不清了……
也不知道有没有硬伤总之我疯了别跟疯子讲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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