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酱。

【ALL仮婶】百花皆语(5)

※认清作者注意避雷

※玛丽苏无聊日常向,压切婶向较多,乙女向,原创男性审神者注意!乙女向注意!

※淡圈太久刀剑男士们性格我都快忘记了……写之前会好好查百科资料,但是预计还是会有一定程度的OOC,请见谅,无法容忍的人请及时停止阅读。 

※长坑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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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筒】

“让她来当近侍。”好友隐对压切长谷部下达了这样的命令。

压切长谷部咬紧了牙关没有提出异议,但也并未转身离去。

 

论能力我及不上长谷部的万分之一,但若考虑到身为女性的我需要避嫌,拥有独立小居所的近侍之位可以说是不得不交给我。

更不用提隐和我之间的秘密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长谷部的拳头捏起又放下,转而再度捏起,他终于鼓起了勇气。

“您偏爱她我能够理解,毕竟她是罕见的刀剑女士。”那双青紫色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审神者,语气平缓坚定:“但仅仅半日就能让您对她言听计从……我不得不怀疑是否她对您耍了什么下作的戏法呢。”

被他用眼角一瞥,本能地感到了恐惧,浑身的战栗平息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大拇指已经悄悄将刀鞘顶开,而我的身体却僵住了,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正面对他的隐更加直观地感受到了长谷部毫不掩饰地杀气,但那杀气不是冲他,他也就只是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嫌事情不够乱一般地朝我嘟囔:“你不是说他好用吗?我都下了命令了怎么不好使啊?”

 

长谷部护主心切,生怕审神者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而未登记入册的我说好听是“罕见的刀剑女士”,但若追根溯本只不过是一个三无的可疑人员罢了。

放这样的一个“可疑人员”呆在“重要的人”身边,任谁也不会乐意。

 

“……长谷部说得也对啦。”我从干哑的喉咙里挤出这句话,而隐则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瞪着我。

“你这种人会被家暴的我跟你讲!”他有些粗暴地、就像是故意一般地推搡开长谷部冲我走来,看长谷部随他的力道被推得一踉跄,我心跟着颤了一下,不过还好,长谷部并没有发作,只是沉默地看着我们两人,而隐则是走到我面前劈头盖脸一顿数落:“完了完了,你将来肯定是被老公打个半死还拦着不让人报警的那种人!那么多年装的还挺像,一遇到帅哥就歇菜了吧?!”

 

被亲近的人指着鼻子臭骂一顿,反倒是解冻了僵硬的身体,比起隐的责骂来说,长谷部的杀气更加恐怖。

“……普通来说,他是很温柔很听话的啦。”扁着嘴试图争辩,却被他一把捏住双唇,被物理上地禁言了。

“总而言之近侍就是她了,不允许反对!”隐捏着我的嘴转头瞪了长谷部一眼,“我说过了吧?敢欺负她的人刀解!你也不例外!”

我唔嗯嗯地叫着,一半是因为疼痛,一半是害怕他将长谷部刀解。

好在隐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赶长谷部回打刀部屋休息,长谷部虽然一脸不情愿,但也再没看我一眼,乖乖回去了。

 

“你今晚记得顶好门,我看这柜子不错,能造出不小声响。”

我看着在近侍房间忙来忙去的隐吐槽:“怎么?你怕你半夜忍不住夜袭吗?”

他则回给我一个大大的白眼:“我怕你半夜被压切了!”

“被压切了也怪你,”我鼓起腮帮子,心情低落,“你拿我当人,他们拿我当刀,长谷部当然会不服气。”

 

对于昔日旧友来说,我毫无疑问是人类,甚至是这个疯狂世界里的唯一同盟。

但对于刀剑男士们,我只不过是一把有些特殊的刀而已。

隐认为同为人的我面对刀剑理所应当是女主人,而刀剑们认为我一定是靠着那种关系才成为了女主人。

再加上现在作为近侍住在审神者的旁边,远离刀剑男士的住所,简直洗也洗不清了。

 

但比起那些,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

就如同他需要我的经验来做出较为有利的选择,我遇到了难题后,唯一倾诉对象也只有他。

“这是——!?!”

捧在我手上的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多出来的东西,那就是别在我腰间的这口刀剑。

刀把刀鞘都算上约六十厘米,差不多是打刀的长度,出鞘后能让审神者惊叹出声,并非是这把刀多么华美锋利,而是这把刀的刀身在约5厘米处断裂,完全消失的那半部分不说,不规则的断口与残存在断口岌岌可危的破片都让人胆战心惊。

“诶诶,我恐怕是碎过了。”

被召唤后不久我就因好奇出鞘看过,当时被这副惨状吓得有些魂不守舍,若我是正常刀剑的话,想必我早已魂飞魄散了吧。

“不知这是否是我本体的本来样貌,不过坏成这个样子,就算想改成短刀都难了呢。……暂时,不要让我出阵。”我收刀入鞘,冲着他撇了撇嘴巴。

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把刀的样子,隐领会了我的言下之意。

 

气氛一时之间很沉重。

 

“说起来,压切长谷部比我想象中要难使多了。”试图转换话题,隐小声抱怨着:“虽然确实很聪明能干,但性格可真是麻烦啊。”

才不麻烦呢,多可爱啊。一瞬间就在心里吐槽过去,但是也因自己的心声而陷入低沉。

 

“长谷部他……只是太喜欢你了吧。”

我啪叽一声侧倒在草席上,又开始挪动柜子的隐发出带有嘲讽语气的反问:“哈?被男人喜欢?这可不好笑哦。”

看我在草席上滚成暴躁刺豚,他抿了抿唇,带着一丝犹豫继续说:“你不是说他最喜欢你了吗?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这一击刚好直戳痛处,我大喝一声翻身坐起。

“我的长谷部最喜欢我了,可是……可是他不是我的长谷部。”

隐想要说些什么,但我立刻将他的话头堵住:“你也快点去睡吧!要是被长谷部知道刀剑躺在一边审神者在干苦力活,他怕是真的要压切我。”

 

以复杂眼神凝视了我几秒,隐叮嘱几句像是要把门彻底堵好啦,晚上有事要大喊啦之类的,终于拉开障子门准备走了。

 

“——”

我叫了他一声,他扶着门的手一顿,皱着眉回头。

“你不是说不让叫真——”“我呢,”

 

 

 

“已经不是人类了哦。”

 

 

 

瓦筒花:即风铃草,花语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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